昙花一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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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斑/鸣佐】 时光飞逝 5

一个圣杯战争的更,鸣人召唤柱间,佐助召唤斑的故事。

一天一黑自己的文笔get√

以上都能接受就开始吧!


5. 

 

圣杯战争开始的第一天,鸣人睡过了闹铃。当他终于朦朦胧胧从床上坐起时瞟了一眼窗外,顿时吓的从床上跳了下来,连鞋都顾不得穿就向卧室的门外跑去。当他仓促的穿着睡衣赶到小小的客厅时,却看见柱间站在餐桌旁不紧不慢的泡茶。“早上好啊,鸣人,”正倒着开水的英灵听到他的脚步声,抬起头给了他一个温和的微笑。“你昨天晚上睡的挺晚的,所以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来着,不过你醒的也正是时候。要喝杯茶吗?”

 

“不了,谢谢。我早上一般习惯喝牛奶,”鸣人随口回答。他看柱间如此平静便也动作慢了下来,转身向厨房的冰箱走去。“大叔你倒是很沉得住气啊,我还以为起得这么晚肯定要被你骂的说。”他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并随手拎起了台子上的面包拿回了客厅。

 

柱间笑了。“你昨天不是跟我说过这场战争需要对那些不会魔法的民众保密吗?按此推理,虽然说今天的日出是战争的开始,但我想这场战争最激烈的时段还是应该在晚上,最好是深夜,就算是我再着急也没有用啊。”

 

“那你比纲手婆婆要好多了,”鸣人塞了一嘴的面包,有些口齿不清的评价道。“要是她肯定得不容分说地把我从床上就起来的说。她平时最讨厌我起晚床了。”

 

“小纲也是为了你好啊,”柱间微笑着回答。“而且那只是在平时,我相信如果是在这个礼拜期间,她是不会那么严格管制你的作息时间的。”

 

“你们不就见过那一面嘛,”鸣人撇了撇嘴。虽然他的英灵和他那位不知隔了几辈的曾孙女只在召唤仪式后互相打了个招呼,但他们彼此的印象却还颇为不错。至少,柱间对纲手那天穿的“赌”字大袍很是赞赏。鸣人回想起纲手那出了名的赌运暗自抖了抖,再一次觉得他没带纲手的曾祖先去参观木叶市的赌场实在是一个明智的不能再明智的选择。为了自身的财产安全,他决定迅速转移话题。“吃完早饭我去回看一下录像,看看能不能在今晚前再发现什么情报。你呢?”

 

“今天不能出去散步了啊,”柱间笑了笑,似乎有些遗憾。“那样大摇大摆出去的话可能会被其他组队当作挑衅的,而我也不想一个不小心暴露我们的住处。今天太阳落山之前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

 

“行。”鸣人叼起最后一块面包,转身往存放电脑系统的屋子走去。“那就暂时委屈你啦,大叔。等到了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到时候你想溜达多长时间都没有问题。”

 

 

 

 

中午和下午的时间都在忙碌之中匆匆度过了。太阳落到地平线时,鸣人走出狭小的电脑屋伸了个懒腰。“今天凌晨四点四十分零六秒在北区有了一个大幅度的魔法颠簸,基本可以确认是servant的召唤仪式,”他跟在地上打坐的柱间说,“离日出的时间只有不到半个小时,而且好像还有些不稳定。这最后一个参战组还真是敢玩儿啊。幸好本大爷让自来也老师在摄像头上加了探测魔法离子浓度的东西,要不然这几百个小时的监控录像可没法儿看。”

 

柱间睁开眼睛,嘴上显出一个温雅的微笑。“北区离我们这里不远吧,不知道今晚会不会遇见他们。”

 

“谁知道呢,”鸣人说着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好久没有这样一天到晚盯着电脑屏了,待会儿真的得出去动动,要不然会生锈的。你今晚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吗?”

 

“如果你没有意见的话就去公园吧。我的攻击范围都比较大,而公园里比较开阔,应该会最大幅度的减少对周围居民的影响。再说,我其实不太喜欢应对偷袭,可能是以前被惯坏了吧,哈哈。如果能碰上光明正大找上门来的对手,那就最好了。”

 

“我是没有什么意见啦,”鸣人揉揉脑袋,“不过话说‘惯坏了’是什么意思啊?”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要去找的那个人原来一直都很坦率而已。”英灵笑着回答,随即转移了话题。“你准备好了吗?”

 

鸣人看了一眼窗外逐渐降临的夜色,爽朗的一笑。“那当然!”

 

柱间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走吧。”

 

 

 

 

为了改良城市里的环境,木叶市的市中心外围都是城市所规划的绿化带。他们所说的公园就在这里。这个公园的面积并不是太大,里面的设置也不是很多。白天这里会有很多家庭带着小朋友来玩耍,但是一当天黑之后这里的人就会急速减少,直到近乎空旷,但这恰恰是鸣人和柱间所希望的。

 

“很安静的一个小地方嘛。”鸣人在一处路灯下站定,若有兴趣的观察着周围的草木。“我原来其实是不怎么来这儿的。”

 

“那就顺便逛一逛吧,”柱间轻巧的说。鸣人笑着表示了赞同。其实他现在只要稍微集中一下精神的话就能探测到那正在柱间周围涌动的魔法离子。英灵虽然看着轻松,但此刻的他完全不再隐藏自己的力量,毫无顾忌的任它散发出去——那是对方圆几公里的英灵的宣战书。他们这样在公园里遛弯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因为他们正无时不刻地留意着周围环境里的变化。

 

“来了,”柱间一边走一边压低声音说,“我感觉到了一个servant的能量波动,就跟在我们后面不到二十米远的地方。”

 

“发现他的master了吗?”鸣人用同样的语气回应道。

 

“还没有,应该是个谨慎的人。他似乎用法术将他的魔法印迹掩盖起来了,我在没开仙术的情况下感应不到。”

 

“知道了,”鸣人皱了皱眉。“现在他在暗,我在明,稍微有些棘手,不过好在我做了相应的准备。等一会儿开战了后你只用托住他的servant 就行——如果他就在附近的话我自有办法找到他,不过也不能排除他用魔法远程围观战场的可能。他在的话我会压制住他,不在的话就想办法尽可能在不放大招的前提下解决掉他的servant,然后再见机行事。可能的话我还是不想伤他性命的。”

 

柱间近乎不可察觉的点了一下头。“好,不必要的话我是暂时不会使出木遁的。现在就暴露身份的话未免太早。”

 

鸣人笑嘻嘻的拍了一下英灵的肩膀。“幸好你当年的画像已经都毁的差不多了啊,”他调侃道。

 

“就算留下来了也没关系,”柱间也咧出一个会心的笑容,放佛想起了什么有趣的往事。“画得都和原来的那个石像一般,一点儿也不像。”

 

他们就这样说说笑笑,又走出了好几十米。最后,柱间给鸣人使了个眼色,随后大方的转过身来,停在了人行道的中央。“这位先生,”他说,“您跟着我们走了已经快两百米了吧,请问是不知出来打个招呼是最基本的礼节吗?”从语气到择词,他都无不风度翩翩,甚至连嘴边的一那抹笑容都衬的他温雅得体。虽然他穿着的仍是那套现代的T恤与短裤,但他现在所散发的气质却让人不得不联想到了古代风流蕴藉的君子。

 

一声轻笑从黑暗中传来,随后黑暗的光线中显露出一个男子。他看起来很年轻,似乎只有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简单的黑色军用制服和黑色的军靴。一头柔顺的黑色长发被他随意的束在脑后,而当他走进时,鸣人看见他的脸上有两道清晰的法令纹。

 

他僵硬了一下。“好像在哪儿见过你,”他下意识地说。

 

站在他面前的servant微微皱了皱眉。“我想你是认错了,”他用礼貌的语气回答,“我不记得在生前见到过你。”随后他转向柱间,“刚才确实是我的过错,不知现在能否请阁下见谅?”

 

“一般来说是可以的,”柱间笑着说,“但我想这个礼拜的情况可能有所不同,毕竟还有一支圣杯在等着我们呢。因此只能请您奉陪我了。我是这一期的saber,不知您是哪一位servant?”

 

那个年轻的男人到也没有拘束。他干脆利索的凭空抽出一把剑——古老的剑锋与他所穿的现代军服有些明显的不配。“Lancer,”他回答,随后又轻笑了一声。“我知道,看起来有些微妙。”

 

“不是的,”柱间微笑着指出,“能进入lancer一系的servant不一定都是用长枪的啊,我想我可能也不能算一个传统意义上的saber。”说完,他虚空一抓,抽出一把细长的利刃——鸣人凭着那次去博物馆的经历认出,那是远在战国时代时人们常用的一种刀剑。“那就失礼了。”

 

随即,一片残影在鸣人眼前闪过,而待他回过神来两个servant已经撞在了一起。刀剑碰撞的声音在耳边连番不断地响起——只是电光石火之间,两个英灵便已拼了十几个回合。

 

鸣人退到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后,使了个法术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这对以风系魔法为主的他来说并不是难事,只要稍微扭曲周围的空气粒子改变光的折射即可。“幸好我带了这个,”他自言自语着,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单片眼镜形状的热成像仪。“能拿魔法隐藏住的东西可躲不过它。作为一个正常人,你总不能连体温都没有吧。”说着,他将仪器架在了鼻子上。

 

一瞬间,右眼的世界以往如常,而左眼眼前却有一阵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是一个好似由孩童涂鸦而成的世界——周围常温的草木与路灯都成变成了深蓝色,而远处模糊不清的房屋则化成了黄绿色。自己的手举到眼前红红的一片,中间夹带着鲜艳的橘黄,而还在交战的两个英灵由于只是魔法离子合成的影子,并没有在一起上显出什么不同。

 

鸣人放眼望去,小心地绕过了战场向前走去。为了确保隐蔽,他又多加了两道法术,一道将他从地面抬起几厘米以消去脚步声,而另一道则是不断的让气流吹散他散发出的能量粒子,将他的魔法印迹隐藏了起来。他的脚步已经因为兴奋而微微加快——虽然拿右眼来看一切正常,但他左眼上的仪器却显示出了不远处树后的一抹红色的人影。

 

“找到你了,”鸣人自己呢喃了一句,嘴角勾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在左眼的影像里他能看见那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魔术师,长长的头发扎在后背处接近腰部的地方。由于是红外线构成的图案,看不出更多细节,不过尽管如此鸣人也能识别出他僵硬的肩膀和紧张的东张西望。

 

鸣人一直绕到他身后不到五步远的地方后站住了脚。那是他的极限——在近一点,那个魔术师就能感觉到鸣人用来驱散能量粒子的气流了。他静静的观察了那个魔法师一会儿,直到英灵那边的战斗似乎再度吸引了那人的注意力。

 

机不可失,鸣人当机立断卸掉那些耗费能量的魔术,一个风系螺旋丸扑了过去。本来他都计划好了,由于不想杀死这个人而特意将法术的杀伤力降到了最低,谁知那个魔术师的反应出奇的快——他猛的侧身一躲,鸣人手中的螺旋丸便扑了个空,只是扫过了那人身后的树干。

 

鸣人迅速调整了姿势站定,随即发现眼前的魔术师也撤去了伪装用的法术,毫无遮拦地站在他面前,摆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这时,他才注意到了这个人的眼睛——那是没有瞳孔的乳白色。“你是日向家的人。”

 

这个日向家的年轻人没有答话,只是警惕的看着他。鸣人有些好奇的又打量了他一眼,随后恍然大悟。“嘿,我认识你的说!你是日向宁次吧——几年前魔术协会举办的少年魔术师比赛时我见过你,我老师后来还一直跟我夸你来着,说你是日向家的新星哎。”

 

“那又怎样?”当他一提到比赛,宁次原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我想起你了,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废物不是吗。你那个老师连参加都没让你参加,怕是拿不出你这样的徒弟吧。你现在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

 

“喂喂,不要这么不友好的嘛,”鸣人皱起了眉头,“我又没把你怎么着,我承认刚才的那个螺旋丸可能是有点儿过了,但我保证它肯定不会害你的,顶多让你住两个礼拜的医院……”

 

宁次的眼皮重重地一跳。他白色的眼睛里好像在冒火。“你去死吧!”他咬牙切齿的就向鸣人冲了过来。

 

鸣人极速后退——日向家的柔道法术他可不想亲身体会。“火气还很大呀。”说罢,他又搓出了几个螺旋丸甩了出去。

 

正打得不可开交时,鸣人忽然感觉到气氛有变。顿时一声巨响从两个英灵交战的位置传来,崩塌的声音中好像还掺杂了一声兴奋地大吼——宁次借此机会一个闪身后发动魔力,远远地跳出了鸣人的攻击范围。随后,一道黑影闪过,准确地落在了宁次的身边,正是lancer。那个年轻而又意外眼熟的英灵看起来有些疲惫,不过似乎没有受到什么过于严重的伤害。

 

宁次在与他的英灵对视片刻后似乎得知了些什么。他最后怨恨地看了鸣人一眼,撂下一句,“这事没完!”随后便转身与lancer消失在了黑暗里。

 

鸣人望着宁次和lancer消失的地方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柱间大叔?”他转头就往回跑。“大叔,你还好吗?”

 

当他跑回两个英灵原先交锋的场地时,柱间正安静而专注地望着远方的某一处,但他在听到他的声音后侧过了头,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我没事,”他说,“你也还好吧?”

 

“没什么,只是有点儿想睡觉,”鸣人轻松的回答,但他很快就收敛了笑容,难得严肃的问道,“刚才你这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到了好大一声什么东西被打破的声音。”

 

“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柱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头,笑的有些难为情。“说到底这是我的疏忽。你知道,我一直和lancer比剑术——说起来他真的很不错,只是剑法有些像我的一个故人所以我应付得不是很费力。本来我是想看看他到底能坚持多久的,结果没想到就在刚才有一个外人闯了进来。”

 

说的这里,柱间停顿了一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微妙。“后来呢?”鸣人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

 

“他倒也没怎么样,只是有些……唉,怎么说呢?总之就是有些画风清奇,你看他的衣服就知道了。”柱间苦笑了一下。“话说这么久没上战场我对外界的敏锐性也真是大打折扣了,其实我早就该发现他的。我那位故人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嫌弃我吧。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个人在我和lancer打得最专注的时候冲了进来,一脚踢向了我的后腰。我不得以只能催出一个木遁壁替我挡了一下,而那人居然一脚就把我的木遁给踢碎了,虽然在那堵墙出现时他也很震惊。他倒是也没有多停留,踢完后就跑了,但我应付他的一瞬间也足够让lancer从我这里逃脱了。我很抱歉,鸣人。”

 

“没什么没什么!”鸣人赶紧说道,“你没事儿就最好啦,我们以后还可以去找他们的不是吗?哎,我说,那个人在冲进来攻击你的时候有没有说些什么?我当时好像听到了一声很兴奋的大吼诶,现在耳膜都还有点儿发麻。”

 

刚问出口,他就看见柱间的神情诡异的变动了几下,最终定格在了一个有些胃痛的笑容上。“他吼的是‘青春,’”英灵有气无力地说。

 

这下连鸣人的嘴角都重重地抽了一下。“哦。”他有些无法想象,就是这么一个古怪的人一脚就踢碎了千手柱间的木遁防御。

 

“不过这样也许也是好事。”半响过后,柱间似乎恢复了正常。他说,“发生了今晚的这些事,我们已经知道了lancer一组有同伙。那个冲进来的人只可能是另一个servant,普通的魔法师是绝对不行的。虽然说他们有可能从我的疏忽中猜想到我是谁,但那对我们的总体实力来说其实不算什么打击。我想我的实力还是可以稳压他们一头的。”

 

鸣人点了点头。“所以唯一可能需要担心的就是我的魔力不足以支持你,不过那我也做过准备的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那个lancer的master我也认识,是日向家的人,所以我明天会加强对他的监控的。对了,说起lancer,我总是觉得他眼熟,肯定原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暂时想不起来了。要是能搞明白的话应该对我们有帮助。”

 

“你见过他?”柱间唇线一抿,但他随后又恢复了温和开朗的神情。“好吧,我相信你的直觉,”他说,“不过要是实在想不起来也不要太过费心了,这种事有时候强求不得。”

 

“知道啦知道啦。不过其实我最想要知道的还是那个怪人的事啊,连我最犯蠢的那段年纪都没有这么古怪过。”

 

“那个,能不能先不要在向我提起这个人?我现在还没有办法把他绿色的紧身衣从我脑海里清出去……”

 

“唉?!他居然还穿着紧身衣吗?!”

 

“是啊,深绿色的,还顶着个锅盖头诶。连我小时候的那个都比他的帅……”

 

“哇塞,真是可怕的大叔啊……”

 

一人一灵边走边说,欢笑的声音渐行渐远。没过多久,小小的公园便恢复了宁静,只有几处被剑气斩断的树枝和树干上留下的漩涡型刮痕见证了先前激烈的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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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字数比昨天的多将近一倍,累到吐血 _(:_」∠)_

明天可能得休整一天了……


最后声明一下,这个故事里的鼬神并没有CP向。我相信止水哥已经在天堂等着他了哈哈。他之所以为什么会成为宁次的从者以后会有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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